浣溪沙
荷月初吉為迦陵先生上壽之期,遙祝一闋。
一例晨勞到日昏,上林休說舊芳根。全家數口待盤飧。 雨重風多花易落,爐香心字剩焦痕。海棠今喜著花新。
後記:
世皆知迦陵先生為中華詩詞重鎮,而獨少知其獨力持家之能,壽詞所及,微表感惜耳。近讀閻連科一文,他以為西方女性主義者大抵是由文字到文字的排演推繹,她們的理論解釋不了中國的婦女——他稱之為“第三性”的婦女——在中國,女性有作為“社會勞動者”身上存在的“他性”。時代、生活、文化、稟性和環境賦予了她們身體上的男人氣,讓她們既承受女人“應該”承擔的一切,又必須相當程度上承擔着“男人”的責任和義務。閻先生作為男性作家,說為此感到虧欠,遂寫了“她們”一書以償還。以閻先生所論對驗迦陵平生,寧非形影相躡,印印相契哉!
又,海棠,迦陵學舍年前移種入西府海棠若干本,長勢甚佳。
沈秉和